“原路返回,”钟如季侧头道,“路还记得吗?”
舒时实话实说:“大概。”
钟如季答得极快:“那就按你的想法走,分岔口可能有人堵。”
舒时眉心微皱,心里有点焦躁:“我担心走错路。”
钟如季神态自若:“走错就走错,那条死路只堵死了车,人可以过。”
探出天窗的白亦清仍在奋战,舒时偶尔还能看见贴着车窗射过去的箭矢。
原路返回,他开到一半就找不到方向了,索性放飞自我,爱往哪儿开往哪儿开。
仿佛是为了印证先前讨论过的运气问题,非酋之光再次笼罩在舒时的头上。
“澜哥,你怎么不动了?!”白亦清在上面喊。
虽然后面的人跟来还需要时间,但是也停住不动。
一番箭上较量,白亦清身上也挂了彩,得益于隐族逆天的自愈体质,他伤得并不重,倒霉的是那些被他乱攻击的人。
“下车!”车里车外都有人回他。
白亦清调头一看,面前是半堵土色的墙,人可以翻过去,车别想走。
他啧了声,双手一撑跃出车顶,跨出一步跳下车,稳当落地。
舒时和钟如季候在墙边,见他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