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清眼中浮现纠结,他看着舒时,不过数秒便做了选择:“澜哥,你一定要回来找我,我不会走的。”
“嗯。”舒时点头,走前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两人一瞟后头,再次踏上前方不知通向何处的大路。
钟如季拉好弓,转身骤然停住,射出一箭刺中最近一人的肩膀,再度转身追上舒时。
“你也该留在那儿的。”舒时喘着气对身边的人说。
“跑步不要说话。”钟如季说完,又回答,“我留在那儿你没活路。”
这话虽然否定了他的能力,却也是客观事实。
以曲澜的身体素质来看,长跑都尚且有问题,更不用谈其他。而且他还没有武器傍身,把钟如季和白亦清全留在屋子里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钟如季许久没听见身后的跑步声,便回头看了眼。
这一看,他脸色登时变了:“他们动箭了,小心。”
舒时闻言下意识回头,只见那一行人不再追赶他们,而是停在原地,个个手执弓箭。
专业箭手们一字排开,所有的箭头皆瞄准了同一个人。
箭矢破空声不绝于耳,舒时没机会回头,只是凭着本能往旁边躲,试图避开。
但这条路总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