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会儿就不冷了。”
舒时搂上钟如季的脖颈,人靠了过去蹭蹭对方脸颊,声音有些黏糊:“你好凉快……”
现在的舒时对钟如季来说就是一个人形暖炉,而钟如季对舒时来说却是一个人形冰块。两人都冷,舒时暖得了钟如季,钟如季却暖不了他。
钟如季身上一片冰凉,只剩脖颈的位置还有点温度。舒时凭着本能往热源蹭,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脖间。
钟如季僵了许久,最后认命地叹了口气,全当自己抱着一个大型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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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被追杀更差的境地,是被两方人马追杀。
舒时的血见效奇快,钟如季的伤口才过半刻钟便已愈合好。目前他只需要适应失血过多的眩晕,不多时就能行动了。
怀里的人睡得正沉,钟如季便一直维持着原先的坐姿。
他静坐着,等来了大批人马。
外面的脚步声整齐有素,不像是诡箭那种放养式管理下能培养得出来的。
钟如季垂眸看了看舒时,心道果然是暴露了。他的血迹留在了房子外,但凡是有心的都能发现他们藏身于此。
他现在头晕目眩,舒时的状态也不好,躲是躲不过那些人的。
仔细想想,落在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