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消退了些。
两人身上带有浓郁的血气,车里的空气都能嗅出血腥的味道。
钟如季用手背试了试舒时的体温。
没什么大碍,差不多降回正常体温了。他略微放下心,调整了下被枕着的手臂。
柯于珩看到这一幕,眼里掺进些许狐疑。
没细算具体时间,钟如季一直清醒着,而舒时则是在车辆即将抵达齐家时方才悠悠转醒。
数小时的沉睡不仅让舒时恢复了气力,还附带着补充的记忆。
他睁眼看到钟如季,立马就问:“你的伤好了吗?”
钟如季嗯了声:“差不多。”
松口气靠回椅背,舒时余光扫到柯于珩,后知后觉道:“……这儿是哪儿?”怎么还有一个不太认识的人。
钟如季看了眼窗外,说:“马上快到齐家了。”
齐家?什么情况?
舒时扫了眼柯于珩又看着钟如季,要一个解释。
钟如季没直接给他回答,而是在他腕上割了好几道的痕迹处摸了两下。
舒时顿了下忽然明白过来,眼神陡然变得警惕。他看见驾驶位的男人,正是当初向他求白璟血液的那位。
齐家大堂。
齐储坐在主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