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清抱着早就愈合好的伤口蹭着白璟呜呜呜地哭。
天色暗下去,出来的时间太长会被家里的长辈们揪住,白亦清赶紧收起眼泪招呼伙伴们回家。
回到族中的时候,白亦清还摸着他那白嫩的小手:“没玩儿成还挨了一刀,我再也不要出去了,好疼啊呜呜呜……”
第一次“出游”的体验极其不美好,白亦清就此决定以后不再偷偷溜出去了。
可是,当时年幼的他也没料想到,这次“出游”真的成为了最后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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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渐沉,昏黄的天空一度度暗下,密室里却始终亮如白昼。
舒时被灯光刺得睁开了眼。不久后才清晰的视线里,他旁边的实验舱前站着一个男人,面容与齐谐有几分相似。
“你后悔吗?”齐储难得露出笑意,脖间的红线已经消失不见。
白钦闭着眼,却挡不住齐储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。他愤愤睁开眼,余光中的另一个实验舱也降下了舱壁。
满腔的怒火突然被熄灭,白钦看了神情虚弱的青年一眼,瞬间心中一酸。
见白钦重新闭上眼,齐储笑着侧头,看到一直站在玻璃前的钟如季。
他看着对方的同时,对方也在注视着他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