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远攻一近战,白亦清走位诡异,巡卫难以应对,而钟如季箭法精准,不会伤到白亦清反而箭箭中标。
比起他们,舒时发现自己……算了,不讨论这个。
解决了全体巡卫,三人一道快步离开。
钟如季带他们摸到齐家车库,开走了属于齐谐的车。
疾风冲开血气,那股腥气散得差不多了。舒时用手背撑着下巴,看着窗外掠过的树木沉思。
风有些凉,他也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。
等记忆补全,任务目标便不难猜,如今的举步维艰只不过是因为任务体制还卡着曲澜的记忆不放。
其实也不用补全记忆,他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舒时一直睁着眼,很久很久才眨了下,眼睛里干涩得很,闭上的时候竟觉得一酸。
钟如季有时候觉得带着白亦清真的挺麻烦的,比如现在。
白亦清确实有些晕车,但今晚格外不一样,他再晕车也没那个心思睡了。
车里的三人都醒着,却都不说话。
白亦清靠着椅背,捏着不知道哪儿来的丝巾擦着他的双面刃,一面擦着一面心不在焉,甚至有几次差点划到自己的手。
舒时一直看着窗外,虽然不知道那一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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