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清话音刚落,舒时房间的门便传来被关上的声音,还附带着落锁声。
白亦清:“……”好家伙,你可以的。
昨天才闹了那么多不愉快,钟如季不信舒时能睡得那么安稳,别说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,他没撑着不睡都算好的。
得了记忆,相当于判白璟死刑。
两人对这点心知肚明。
钟如季推门进去的时候,舒时确实躺在床上,看样子是在睡觉,但是呼吸的频率却没有规律,一会儿快一会儿慢,一会儿重一会儿轻。
就是在装睡。
钟如季走过去,脚步声不大。
他坐在床上,打算掀被子,然而某人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。
被子才被掀开一角,舒时立即伸手按住他,一上午没开过嗓的声音依然有些哑:“干什么?”
“看你醒了没。”钟如季收回手无比自然地说。
舒时手撑在身侧坐起来靠着床头,面无表情道:“哦。”
“我醒了。”他又道,“所以有什么事儿吗?”
一夜过去,钟如季也不知道是真惹着他了还是怎么的,舒时的态度骤然变回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
说实在的,有点不习惯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