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拓半垂着眼,眸中全是似笑非笑的思索,半晌后,他说:“我很想杀了他。”
他的杀意未曾作假,摸爬滚打多年,原主对调令的执着非常人能比。
才进来的两人背后一寒,这一刻竟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方拓。
“可他是我看着到如今的。”方拓掀起眼皮,沉着的眼神中暗藏几分阴鸷,“谁都不可以动他。”
两人身上的寒意更重了。
齐韩昭发觉不对劲,眉头一皱,手搭上前面人的肩,却在第一时间被人打开了。
他不介意,垂下手说:“他的衣服可以换了。”
闻言周夕歌先看过去,白璟伤处的鲜血濡湿了衣服,除了要害之外身上各处都有血渍。
周夕歌不由得问:“确定不会再渗血吗?一旦反复相当于浪费精力。”
方拓看向齐韩昭。
“……不清楚。”齐韩昭扶了扶额,无奈道,“他很特殊,比隐族的存在还要特殊。”
寸头抿嘴看着白璟的脸,总觉得越看越奇怪,越看越奇怪。
周夕歌捂着通讯器收音的位置,对他们说:“齐谐说他的基因出了问题,非隐族的那一方父母影响了他的隐族基因。”
“能影响到这种地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