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揪着他衣服的手越来越紧,钟如季却像不在意似的拿下他的手。
闫昱好整以暇地等着大戏开场。
钟如季还没走几步,身后响起小跑的声音,一直藏在人后的余菱跑出来扯住他手臂。
女生的声音谨慎又坚定:“你打不过他,让我来。”
男人缓步走过来时把玩着刀刃,像是想多欣赏欣赏众人的表情,他听到余菱说的话,嗤笑道:“你连一个女的都不如?”
钟如季不为所动,只是对余菱道:“你确定?”
余菱环视一周,声音低低的,少了清亮:“这种人的话不能信,一晚上时间太长了,他把大家全杀了都有可能。”
对方脑子有问题,谁都不能和一个疯子谈交易。
男人不悦地停住步伐,指着钟如季说:“我让你过来没听到吗?”
余菱抑制住由害怕引起的颤抖,深恶痛绝道:“他欺人太甚。”
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,她恨恨咬牙道:“不就是道具吗,有什么可能耐的!”
她心一横,按下自己的手环。
登时,齐家大堂被白色光芒照亮,余菱站在这片光芒的中央,低喃:“转瞬即逝,夜为白昼。”
钟如季退回舒时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