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一瞥,看到钟如季站在长桌旁,他目露疑惑:“你干什么呢?”
“有些话想谈谈,在想怎么开口。”钟如季如是道。
舒时微微顿了下,说:“谈呗,随便你怎么开口,想说什么说什么。”
他能猜到钟如季的意图,不外乎是给他做心理建设,减轻他的心理负担。
钟如季蓦地笑了笑,走近了道:“但我觉得,没什么必要了。”
他是想说些什么的,但在舒时平静的注视下,又觉得什么都不需要说了。舒时足够清楚任何一种选择带来的后果,他懂得取舍,或许已经做好了选择。
舒时本来觉得没什么,却在这句话中突然泄了气。尽管钟如季什么都没说。
他在努力改变自己,却从心底厌恶这样改变的自己。
钟如季就见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,人都萎靡下来。
丧气了一瞬间,舒时重新打起精神,抬眸看了眼白璟与白亦清的房门,紧接着将钟如季拉进了自己房间。
钟如季看着舒时将遮光窗帘拉紧,隐隐觉得哪里和自己想象得不太一样。
拉好窗帘后,舒时回到门口将门反锁,他深呼吸了一道,转身在黑暗中安心地抱上钟如季。
他的声音落在钟如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