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生气?”她和钟如季少说有六年交情,有些话不用避讳。
钟如季看她,几秒后挪开视线望向了厨房:“道具和他。”
对方想要钟如季手上的道具,并且用舒时要挟他。
周夕歌听得明白。
不等她出声,钟如季声音沉了很多:“还有任栩。”
周夕歌本就倒吸凉气,听到这儿是彻底爆了,她脸色变了又变,在心里将那伙人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。
“明天我一定会去鉴定处,”她控制着火气,这才能镇定道,“之后搬来你这儿,省得那些人碍我眼。”
而在厨房里的四人此时也聊到了这个话题,但由于当事人不在场,几人只能靠猜。
“邢狗一定提了栩哥。”平弈秋坚信这一点。
栩哥是任栩。
舒时再想起这个人时心情有些复杂。他略微弄清了自己的想法,也逐渐正视起自己的感情面。
但这一弄清差点没把自己酸死。
被三人组拉进厨房商量对策,舒时秉承不懂就问的原则道:“邢狗是谁?”
都这样称呼了,估计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一区邢案。”俞宴负责科普,“一区大多人唯他马首是瞻。”
“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