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楼起练吧。”舒时果断道,该怂就得怂。
钟如季笑了声,站身道:“行,走吧,今天五小时。”
舒时随之站起。
三天休息,四天训练,舒时本以为自己能适应训练的高强度,直到他去训练场亲身体验,这种天真才被狠狠扼杀。
舒时和三人组的训练项目略有所不同,但仍然完成得十分艰难。
爬楼梯和跑圈是最简单的训练项目,可也架不住钟如季安排的楼层和圈数高。
最后训练结束时舒时愣是靠那一口气回到了车上,眼睛一闭就不想睁开了。
出了满身汗瘫在地上的平弈秋也撑着爬起来回到车上。
“操……难度又升了。”平弈秋喘气,无力地往旁边瞥,“今天又是差点死在训练场的一天。”
郑祝司心脏狂跳,没什么时间回他。
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四人浑身是汗,各个累得不想下车,最后还是钟如季挨个拎下去的。
平弈秋趴在桌子上,不甘地锤了捶桌面:“为什么钟哥每次练完跟没事人一样,我就像死人一样。”
舒时埋头休息,却竖耳朵听着。
“你先试试他的强度,半个月之后再做今天的训练,我相信你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