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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杨晚晴咬着唇没说下去。
舒时听他这话带着莫名的嘲讽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他清楚知道现在自己带有某种负面情绪,他不想在这时候和任何人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。
舒时平复情绪,温声对杨晚晴说:“没关系,我可以陪你。”
低落许久的陈子潜抬头看付弋,满眼都是生无可恋。
还有比这更修罗的场了吗?不,没有。
只有遇到钟如季,陈子潜才知道气场威压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。
钟如季在杨晚晴开口前先道:“不许去。”
这语气和身周温度一样的冰寒。
陈子潜看向舒时,登时就闭上了眼,把头往付弋肩上栽,暗地里切切咬牙又不敢插嘴。
舒时终于笑不出来了,他望向钟如季,对方冷淡,他表现得更冷淡。
空气仿佛凝结,气氛僵持。
或许真是待久了的原因,舒时此时的表情也冷得骇人。两人平静对视,却有东西在这份平静中逐渐裂开。
“抱歉,我不该打扰你们的,我现在就走,你们别闹不愉快。”杨晚晴道着歉,之后连说了几声对不起。
每一声听在舒时耳里都变相转为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