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半张脸埋在衣服里。
其实还是很冷,但是钟如季和衣服都很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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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晚晴的死确实对舒时造成了一定影响,被钟如季拉着回来后一直恹恹的。
饿着出去的,回来却不想吃东西了。
舒时坐上沙发,直到看见钟如季在不远处望着他。
他猛然意识到什么,顿时咳了两声站起来,紧了紧衣服往房间里走:“哎呀这天好冷,我回被子里躺着去。”
就是在沙发上睡发烧的,现在烧还没退又往沙发上凑,舒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沙发情有独钟。
直至下午,外头电梯声响起无数次,人声响起无数次,舒时被摁在被子里扎扎实实躺了八小时。
一觉醒就闻到饭菜香的体验着实让人上瘾。
舒时请钟如季留下来不止是为了任务,也是出于私心。
他有声道歉没说出口,也不太说得出口,只能用这种方式将两人之间远了的距离再拉回来。
“退烧了吗?”钟如季将盘子搁在桌上,擦了擦手问。
“不知道,我觉得应该退了。”舒时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,他对温度没概念,烫了也摸不出来,而且他手冰,怎么摸都是烫的。
“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