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陈子潜收获到第一手信息。
“嗯嗯。”舒时小心点头,默默坐远了点,顺便对陈子潜招招手让他过来。
埋头休息的某人听到动静,语气极冷地甩了句:“回来。”
扰人睡眠的舒时不敢说话,怂怂地坐回去。
陈子潜看他被管得死死的样子不给面子地笑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栽在付弋肩上笑。
被笑话但又确实怂钟如季的舒时倍感憋屈。
“要说就说。”钟如季闭着眼都能知道桌上的情形。
“你睡你睡,不用管我。”舒时开麦。
“……”钟如季没再回话。
舒时乖乖拿笔在纸上写字,落笔都称得上小心翼翼。
陈子潜和他一来一回地传纸条,有种回到学生时代上课开小差找乐子的错觉。
过了段时间,谈笑声隐隐接近。
舒时本还在疑惑睡得好好的钟如季怎么突然坐起来了,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声音。
钟如季冷着眉眼,明显一副被打扰的样子,看起来就不大好惹。
交谈正欢的人看见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放小音量,有种声音大了就会有麻烦的直觉。
因为钟如季无形的镇场,熊洋下来时难得见到集合点鸦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