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如出一辙的经历,听来几乎完全吻合。
舒时仍未放松戒备,偏头和钟如季对视了一眼。
钟如季拉了拉口罩,说:“既然是你的房间,那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付弋心领神会,拉着陈子潜向后小步退。
陈子潜回过味来,瞬间炸起一身汗毛。
“咳,对,既然这是你的房间,那我们也不好多问,抱歉深夜打扰,抱歉,抱歉……”陈子潜一边说一边退,全身都在无言地抗拒。
男人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后退的步伐,眼神刹那间阴邪下来。
“来都来了,不如坐坐再走。”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雌雄莫辨,阴沉沉的,“正好人死了,没谁陪我。”
充斥着异味的房间里,四人全部退到门口。陈子潜见他没有冲过来的意图,闪电般出手将门拉上:“那你自己多待会儿,后会无期!”
陈子潜干完立马准备跑上楼梯回自己房间,结果才一转身就是个急刹车。
“我靠?”
楼梯消失了,电梯大开着。
二楼俨然成为断层。去上一层需要极佳的弹跳力与臂力,往下一层则只用跳,而比起这两种,走电梯显然更方便些。
舒时朝楼下跑时正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