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房间里都没有汽油和打火机,她总不可能凭空变个汽油桶出来。”舒时边找东西边说,听来有点咬牙切齿,“我把她的作案工具毁了,就不信她还能烧人。”
钟如季听着他不平的碎碎念,还觉得挺有趣。
舒时吐槽到后面就慢慢正经了,他打开天台上的一个大桶,往里面望了望,空空如也。
“好像没有。”陈子潜过来时也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舒时道,“我闻到的汽油味就在这上面。”
但天台的风扰乱了他的判断能力,气味一会儿从东边飘来,一会儿从南边飘来。
“找到一把刀,是用过的。”付弋带回一把水果刀,刀尖上明显有个缺口。
舒时:“借我看看。”
付弋把刀递给他,顺便揉揉冻到发抖的陈子潜。
舒时用指甲盖试了试刀上的缺口,对陈子潜说:“要是受不了就先回去吧,有线索我会告诉你们的。”
陈子潜不能穿太厚的衣服,也不能将衣服裹得太紧,留在天台完全是受罪来了。
舒时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给他俩,陈子潜迟疑了会儿才答应下来。
陈子潜两人走后,搜汽油的只剩熊洋和舒时。
舒时没急着去搜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