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似乎在清洗手指。
舒时等他弄完。
“过去半天,还剩不少时间。”钟如季清理完后走出来,在他面前停住步子,看着他,目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,“借机跟你说一些话。”
打着商量,又不像是商量的语气。
可以的,这很钟如季。
舒时笑了笑,无所谓道:“说啊,洗耳恭听。”
对方走近了,他还处于放松的状态,直到对方将他困在沙发上。
舒时瞥到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,眼睛里眯着轻笑。
从容不迫是钟如季固有的代名词,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也绝对能保持面色不改。
两人四目相对,舒时听到他熟悉的声音道了句简简单单、轻描淡写的“我喜欢你”。
心里有什么地方碎裂开了,舒时的笑容忽然变得不客气。
他抵住对方的肩膀阻止对方靠近,挂着弧度越发大的笑容说:“可是我不喜欢你。”
对方眼眸微微一闪,未说话。
舒时攥住他衣领,用一种极致温柔的语气问:“亲爱的,能告诉我为什么天台只下来了你一个人吗?”
两人双眸相对,唇间的距离也很近,舒时厌恶这种距离,当即退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