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到性命,但是我的能力也只剩这些了,没办法治愈你。”对方的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温柔,音色夹在成熟与青涩间。
舒时顿了几秒,然后才缓缓开口:“你是鬼怪?”
对方缄默,封闭空间内骤然亮起暖光灯。
舒时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愣了下,很快听见对方道:“他们好像都是这么称呼我的,但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我叫花镜。”
不需要更多的自我介绍,单单是名字就已经告诉他所有了。
-
“先别着急,不一定是坏事。”蒋娅雯稳着易轻筱情绪。
“不着急,着急也没用。”易轻筱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自己劝慰自己。然而她的手腕已经被她自己压出了一道红印。
蒋娅雯少见她这么担心一个人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。
易轻筱握住手环席地而坐,她敲门也敲累了,喊了半天里面都没动静。
蒋娅雯也随她坐下,轻声询问:“他是怎么受的伤?你们遭到围攻了吗?”
易轻筱一言不发地将目光放在李皓身上。
李皓有点不敢直视她:“抱歉,都是我害的。”
听得出来内疚的成分,易轻筱双手环过膝,口吻不近人情:“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