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抹完那道伤口,在心里斟酌了几秒,最后道:“谢谢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平弈秋终于松了口气,如释重负地笑道:“没事儿,不麻烦。”
重新上药之前,平弈秋接了清水来,他用棉签一点点将涂过的药擦干净,看着红肿的伤口忍不住皱眉:“那个药你以后别用了,刺激性太强。”
“嗯。”舒时应。
平弈秋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对劲。
这一个一声不吭地跑进中级空间,另一个明明很关心却全程避而不见。
他看了都不舒服,更别说当事人了。
处理完看得见的伤口后,平弈秋以为这就完了,直到舒时撩起背后的衣服。
他倒吸一口气,卷起对方的衣服,又把其他可能伤到的位置都看了看,结果发现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口。
舒时知道伤的地方太多,也不想过于麻烦他:“背上的我没办法弄到,别的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他说完后顿了几秒,又加了句“谢谢”。
“不是,你跟我谢什么啊?”平弈秋看向他,莫名有点来气,“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从我进来开始你说了三句谢谢外加一句抱歉。不是,我们怎么突然这么生疏了?有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