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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时候俩人去了训练场,留在别墅的三人迎来了某位常客。
周夕歌没看见想见的人,转了一圈又打算出门:“他俩去训练场了吧?我也去看看。你们仨去不去?”
平弈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郑祝司捏了捏肩膀干笑两声,俞宴没说话。
周夕歌扫了他们一眼,体谅道:“行吧,知道你们被摧残惨了,不为难你们,我走了。”
她走了半道又折回来,漫不经心地问了句:“招新的那几个是不是也这个点去训练场?”
俞宴回答:“不清楚,他们自律性很高,时间都是自己定。只有个别几个是固定在下午训练,譬如秦简。”
周夕歌:“哦,知道了。我去看看。”
平弈秋顿了一顿,在她走远后咂摸出一点不对劲:“夕哥这是……动凡心了?”
训练场。
周夕歌坐在单杠上,惊讶地问:“你和卢黔断了联系?这么快?”
秦简将毛巾放下,嗯了一声:“他没联系过我。”
“他不联系你,你就也不联系他?”周夕歌问完后瞧了瞧对方,感觉还真是这人能做出来的事。
“我无端去找他,他会觉得我不怀好意。”秦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