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了的感觉。
钟如季停了笔,准备拿回题目加几个数字。
他的手伸了过去,纸没碰着,反倒被一只温热的手给攥住了。
舒时微笑,吐字清晰且和善:“没事儿,能解,你做你的。”
“嗯,”钟如季看了他一眼,也没说不信,“我看你常用的解法是直观,所以出了个候选数的。”
舒时:“……”
钟如季重新往纸上填数字,又抽空瞥他,还道:“慢慢解,加油。”
舒时:“…………”
有钟如季这个无情的出题官在身边,舒时过了一个万分充实的下午。
锯齿数独、对角线数独、杀手数独……各式各样的玩法让他大开眼界,也死了他大批脑细胞。
等到晚上的时候,舒时已经困死了,靠在钟如季肩上歇了一会儿,再醒的时候倒计时都快踏入个位数了。
时限将至,钟如季不得不走了。
舒时送了几步,在他临走前暗示般的敲了敲他藏着匕首的位置,说:“明天见,晚安。”
钟如季笑:“晚安,明天见。”
等钟如季穿过隔壁的房间回到另一宫后,舒时原本温和的表情也渐渐缓了下来,时常上扬的嘴角拉得格外平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