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摸到了边角,感觉有点像这个。”舒时屈指点点号码牌。
“应该是,拿出来看看。”钟如季的视线自死尸面上瞥过,欲言又止。
“被人当试路的了,也不知道怎么答应的。”舒时说,同时一点一点掰开死尸的手指。
他低垂着眼皮,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全被遮住,不显露半分。
他把钟如季没说的话说了,倒也省得对方斟酌,换个温和的方式开个切口。
舒时并不避讳死亡,毕竟来了这么久,早就习惯了。但许是他给钟如季留下的印象太深,每每涉及类似场景,钟如季都会想办法迂回那么几句,让现实显得不那么丑陋与残酷。
钟如季将尸体肩处的号码牌仔细揭下,凝视了许久。
数字是9,昨天被淘汰的数字。对应昨天的盘面,这间屋子里待着的人必须代表5。
舒时头也没抬道:“他手里的应该是5,否则就证明有个5去错了地方,死的人起码有三个。”
他话音一顿,又道:“当然,这是最理想的情况。毕竟昨天死了多少人也没个统计,不是5的话真不好定性。”
说完这些,舒时忽然停了手,他看了眼蜷回去的两根指节,望向钟如季:“要不你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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