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,很快就回。”
NPC也好,活人也罢,舒时很少对这类群体动手,钟如季也尽可能地让他避开这些场景。其实杀戮这东西,他们都不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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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气温有下降的趋势,虽然不是骤降,但每个下一刻都比上一刻冷上一些。
舒时坐在床上,碰到墙壁时只觉冰得心惊。
两人正在摸索NPC的变化规律,各自拿了纸笔演算。舒时戳了下钟如季的腰,对方笔尖未停,头也没抬道:“怎么了?”
舒时:“降温了,是阴天吗?”
钟如季瞥了眼墙壁,距离远了摸不到,于是他搁下笔试了试舒时手背的温度,权衡两秒才说:“有一定概率。”
舒时顿时生出类似“终于来了”的感慨。
“但它不一定会出来。”钟如季说,“它应该在看戏,或者在搅局。”
舒时焉了吧唧地看他一眼,有气无力地“哦”了声。
“什么表情,它不来你还不乐意?”钟如季笑问。
舒时抿着嘴巴,眼神往上面瞟了下,再抛个眼神给他,问:“你懂吗?”
钟如季真没懂:“什么?”
舒时语气幽幽道:“头上悬了把剑的感觉。”
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