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不知道,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。
“17是标准数独里能确定唯一解的最小初盘。”钟如季说。
“对对对,差不多是这意思。”舒时一拍手,“所以我觉得前几天还有余地,起码没有开头即死局。”
说完这话他就起了身鸡皮疙瘩,是被惊的,也是被冻的。
所有人都身着一层薄衣,干坐着不运动肯定要被冻出病。
舒时撑着床板跳下去,活动手脚让体温回暖。
钟如季坐得久了,身上也有点发凉,但他并不怕冷,手指也很少僵住,所以不用担心太多。
他握了下舒时的手,不意外地感受到一阵寒冷。
远处的嘈杂越发近,舒时停下动作挨着钟如季坐好,隔了不到一秒门就被人打开了。
所有声音没了阻碍,打斗声盖过了零散几句吵架的话,刚刚才离开了这间房的两人脸色不好地回来,脸色更不好地关上门。
暴脾气扫了他俩一眼,整个人沉闷得犹如谁把他发声器官卸了,一个音节都蹦不出来。
因为碰了壁的缘故,好脾气看起来也没那么淡然,他皱着眉头,神色中隐约可见几分烦躁。
好脾气低语了几句,舒时听得模糊,串不成句,也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