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如季细细捻着他衣摆,安静又温驯。
“……哥,你这样太犯规了。”舒时没办法似的亲了下他眼尾,轻声说,“可是我也害怕啊,我害怕只能看你背影,想追都来不及。”
钟如季抬起眼眸,手指稍稍动了下。
舒时曾说过他越变越温和,或许这不该被称为变化,因为他本性如此。
罩在表面的外壳一层层褪下,尖锐的、凌厉的、强势的,等到这些褪去,就只剩下温柔了。
“不如我们打个赌,赌这次任务,赌我能不能让你满意。”舒时说,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,“你不满意,我就踏踏实实继续历练,你如果满意,那就放心地让我追你。”
钟如季对他的评价向来中肯,有褒有贬,该夸的夸,该批评的也一个不落,满意是满意,差强人意就是差强人意,并不会因为他们关系亲密就说些漂亮话。
钟如季和舒时本质上是一类人,他们会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,也都懂得尊重对方,所以二人在产生分歧的时候需要一个相对公平的解决方式。
“但凡出现一次危及生命的意外,我就自动终止个人出任务,”舒时又说,朝他笑了笑,“赌吗?我赌你会满意。”
钟如季思量片刻,声音叹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