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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人将号码牌贴回肩处，说：“时间。”
    “没定，尽量一起行动，方便。”男人说。
    女人稍稍仰着下巴，眼睛很轻地眯了下，似在思考什么，良久后道：“这次是几区的？我要听实话。”
    男人很清楚，不说实话的后果就是下次请不到这位姑奶奶。
    他权衡了一番，说：“二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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