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看表,判定开始了六分钟。
他抬眼,天花板上的怨气又开始聚集,酝酿起下一次攻击。
钟如季问:“预判多少?”
“四到九分钟,”舒时都笑了,侧头说,“这种纯挨打的事真让人憋屈。”
钟如季也笑了下,回道:“没办法,谁让他们不是人。”
等四次攻击过后,灯光跳回正常的颜色。
舒时松了口气,后仰躺到床上,脑子涨疼,手足皆冷。
三人并排躺着闭目养神,暂时没时间和精力想别的。
约莫五分钟,舒时闭着眼睛说:“号码牌没起作用,多人不能一起住了。”
号码牌要是有用还能护一个钟如季,现在他们三个都承了伤,对后续任务不利。
“嗯,条件在变化,”钟如季在笑,情绪和表情相反,“其余数字有用了。”
“我快死了,它一点提示都不给,早说啊!”何靳有气无力地锤床,“我挪地还不行吗……”
舒时轻笑了下:“坑丢在这儿就是让你跳的,提示给那么多它就不想玩了。”
何靳呜呜两声,假哭道:“我头疼。”
舒时:“……”猛男撒娇,扛不住。
钟如季无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