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了人,他忙不迭搭了把手。
扶完后,他忍不住对五官温和却看不出情绪的人说:“邢哥,好巧啊,钟如季用了破空。”
邢案不知喜怒地笑了声,说:“我害他的。”
卢黔一愣。
邢案又笑着说:“我故意的。”
吐词咬字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,甚至还有些轻描淡写。但这些话落在卢黔耳中,相当于迎头一棒,将他整个人都打蒙了。
邢案如往常般笑着,这种表情好似已经固定成了一个面具,严丝合缝地盖住他的面容,别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。
但他此时亲手将面具摘下,把最真实、阴暗的一面呈现在他人面前。
秦蔚跨出空间舱,第一眼注意到距她不远的邢案,还有那个天天围着邢案转的傻白甜。
她不自觉摸了摸脖颈,血管被割破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这儿。钟如季不好惹,邢案更是个疯子,被坑的账不好明算。
一层休息处,李皓在自动贩卖机里点了瓶酸奶,棒球帽的帽檐压下,让人只能看见他下半张脸。
罗罹仰头灌了口咖啡,抿掉苦味说:“钟如季用破空了。”
李皓拧开瓶盖,含糊地应了个“嗯”。
罗罹往别处扫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