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另两人哑声。
“怎么办?”平弈秋特别冷静地问,“他俩都到这一步了,突然分了。”
“能怎么办,让他也去弄个羁渊回来?”郑祝司无力地问。
他们都清楚这不可能。
俞宴低眉敛眸,又把活页纸捡了起来。
“要是舒时走了,另一个回来,这个关系多复杂?咱们指不定时不时还能碰上,哥得是什么心情……”平弈秋抓着头发,郁闷极了。
俞宴扫完全部内容,说:“或许不会碰上。”
郑祝司扭头看他:“怎么说?”
“羁渊的副作用,”俞宴把从尹朔那儿听来的东西完整地重复了一遍,“使用者在羁渊任务失败后会被遣回这里,同时需要连续完成三次高级任务。”
平弈秋一怔,说不出话了。
这条规则意味着,使用羁渊的人一旦被遣回任务世界,基本上没有活路可走。也就是说,另一个舒时回来后,大概率会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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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灯兀自亮着,钟如季背靠电脑椅,不明白自己等在这里的意义,自虐一样。
他仰头看,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成为了播放记忆的银幕。
桩桩件件的小事一一闪过,从近日回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