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结束得很快,他手撑在钟如季肩头,声音低哑地说:“我想要你。”
他就疯这么一次。
他说话时气息吐在钟如季耳边,钟如季半个身子都僵了,他喉结动了下,凭着仅剩的理智说:“不行,你第一次……”
舒时没等他说完,深深地看着他:“你给不给?”
钟如季沉默了几秒,然后说:“给。”
舒时被抱了起来,他坐在橱柜上跟钟如季拥吻。
……
面条到最后也没吃成,钟如季煮了些粥,两人连早餐算午餐一块儿吃了。
舒时刚剪完指甲,总感觉手指短了一点。他喝着粥,咕哝:“就一星期没剪,又不长。”
钟如季才洗完澡,眉梢和睫毛都浸着湿意,看上去鲜明许多,他没接舒时的话,而是说:“以后我给你剪。”
舒时盯着一勺白粥,闷笑了下:“哦。”
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亮着光,跟钟如季的是一对。
还是“Enternal”,物归原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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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时天冷了不爱出门,南方又不怎么下雪,更是锁住了他向往室外的心。
但钟如季刚来这世界,他得把所有东西想一遍,差哪个补哪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