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了下眼睛,脆生生地说:“哥哥怎么一个人啊?”
钟如季一愣,居然被问住了。
不及他回答,小姑娘看了看远处的门禁系统,不解地歪了下脑袋:“舒时哥哥呢?”
“舒时哥哥……”钟如季倏然失声。
舒时回去之后,他基本没听过他的名字,周夕歌他们先前偶尔提起,也用的是“他”作为称呼。
这个名字忽然成了禁区,无人去提。
一个人来过,必然会留下痕迹,眼前的小姑娘证明了这一点。
有些东西避免不了,因为总要面对,哪怕你不够坦然。
小姑娘没听到他的回答,又单纯地问了一遍:“舒时哥哥今天不来吗?”
天寒地冻,小姑娘的耳朵尖通红。
钟如季有意避开她的问题,便把小姑娘抱回了屋里,没说一个字。
空调机送出热气,小姑娘抓住钟如季的衣襟,低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:“哥哥,我喜欢舒时哥哥,他以后还来吗?”
小姑娘在居住区里待了很长一段日子,从记事起,就有很多大人们给她带零食,陪她玩。
她去亲近每一个人,因此遇过太多不辞而别,早早就懂了什么是生离。她依稀感觉到了,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