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被裹成了熊,反抗起来着实笨重,玩了没一会儿便发了汗。
身上又热又粘糊,不怎么舒服,于是打雪仗也没持续多久。
冲完澡后舒时仰躺在床,莫名其妙进入了贤者时间。
等到钟如季近身,他才宛如刚回到现实似的,坐起来直愣愣地看着钟如季,还眨了眨眼睛。
对此,钟如季表示:“?”
平常他都能明白舒时在想什么,但这次的脑电波他是真没接上。
舒时也没让他疑惑多久,很快就主动破了案:“我们要结婚了诶。”
钟如季:“……”
他家小聪明怎么突然变小傻瓜了。
小傻瓜惊奇地看着他,还在说:“我们真的要结婚了诶。”
“是的呢。”钟如季拍拍小傻瓜的脑袋,“要不是因为春节,我今天就该在准备婚礼了。”
舒时忍俊不禁道:“你怎么这么着急啊?”
“谁让你一直不给我名分呢。”钟如季故作叹息,“所以只能自己争了。”
“谁说我没给名分了?”舒时一挑眉,手在床上拍了几下,“我叫过那么多次了。倒是你,一次都没。”
钟如季摇了摇头,继续端腔:“据说,男人下了床惯爱不认人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