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侧着脸枕在她的胸上,粗硬的头发扎扎的,刺在她裸露的脖颈处。
苏曼曼重重地推开他,陆之景撞在床头的实木上,闷响一声,钝痛感侵袭后脑勺,他紧紧蹙起眉头。
她动作依旧不温柔地脱掉T恤,
“知道疼了?不是喝了酒什么也不知道吗?全是花心滥情的借口!”
换上干净的衣服,又把支架扶起来,准备好输液药水,她给他打点滴。
桌子上的早餐早凉了,她也不管,掰开他的嘴,拿来一整个牛角包往嘴里塞。
陆之景噎着了,不停咳嗽,却只敢闭着眼继续装死,没有一句怨言。
趁她拿果汁的功夫,他偷偷睁开眼瞄一眼,大口咀嚼嘴里的面包咽下。
看着她瘦小的背影,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,暗暗庆幸,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值了,挨打挨骂都值了。
苏曼曼端着一杯果汁,扭回身威胁道,
“你要是敢洒出一滴果汁弄脏衣服,我就给你下毒,毒哑你!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女生花言巧语!”
经受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虐待,陆之景的嘴角却勾起诡异的弧度,心里偷着乐,这女人就像披着小白兔伪装的豹子,吃醋都像
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