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汗,
“费先生,这个同学她的确不错,也很有天赋,只是她是个留级生,这一年级还有几个成绩很好的,比如说……”
费迪南合上钢笔盖子,丢进笔筒里,拿起教材起身,
“我要她当我的助理,工作任务是协助我完成教学工作,作为回报,我可以帮她指导珠宝设计大赛的作品。”
院长看着走出办公室门口挺拔颀长的背影,有些想不通,“为什么是苏曼曼?”
苏曼曼今天一直在打喷嚏,接到陆之景的越洋电话时,她正顶着被揉红的小丑鼻子,去校医务室买感冒药吃。
法国正是黑夜,陆之景的声音因为疲惫有些沙哑,“你声音不对劲,哭了?”
“没有,感冒了,一直打喷嚏。”
“唔……是我想你太过用力了。”
“是呀,那你千万别想我了,害得我这么难受。”
陆之景低低笑出声,“除非我死了,不然只要还有呼吸,想念就不会停止。”
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他拿起口袋里的香囊,放在鼻子下深深嗅着,
深秋一场雨,院子里的最后一批百合花全被吹掉了,苏曼曼拿来做香囊,临走前塞进他的行李箱里。
这女人多土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