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;我那是为了生意。”
苏曼曼拿出茶叶,摆好茶具,不反驳什么,鬼才相信做生意需要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。
“你说话!”陆之景恨死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“又是这副死样子。”
他走过去拉扯她,滚烫的开水打翻了,溅在苏曼曼的小臂上,她疼得流眼泪。
陆之景看到她手臂上一片红,目光一紧,心跟着揪起,打开水龙头拉过她的手臂冲冷水,“曼曼不哭,不哭。”
他心疼地搂着她,耐心地哄着,苏曼曼咬牙忍着痛,可心里还是好委屈,眼泪吧嗒吧嗒不停地掉,无声地哭着。
陆之景去拿了烫伤膏,厉音想过来看看被陆之景赶走了。
“别哭了,我错了老婆。”陆之景拉着他坐在椅子上,蹲下身,“来,我们擦药。”
烫伤的地方受到药膏的刺激还是很痛,她往后缩了缩手臂,陆之景拽过来给她呼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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