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”
牧父听着他明显偏心的话,沉默了,说道:“可能您误会了,这并不是简单的吵一架,而是时奺她单纯的发泄,拿我的妻子发泄,发泄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卑,发泄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怨恨。”
对面不吭声了,只传来了微微的急促声,过了一会儿,才继续说着:“时奺不会这样的。只是她突然发现她的孩子被抱错了,以至于情绪大乱,才说出如此的话。”
牧父眉头皱的更紧了,没想到时父还在给时奺找着借口。虽然他一直知道时父偏心,没想到竟然偏心到这种地步。他道:“我妻子想做什么,我都会支持她。爸您不必跟我说了。”顿了顿,还是为自己妻子有些意难平的说道:“时奺昨天的那番话可不像是情绪大乱所说的话,反而倒像是一直埋藏在心里,终于有一天可以开口说出来的。”
时父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,又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,没有再出声。就这样挂断了电话。
电话挂断,牧父看着手机,叹了口气。这时,牧母出现在他面前,走到他边上,抱住了他。看来是听到了他说的话了。她的心里突然也不是那么的难受了,因为自己早就有了新的家庭,新的人生。不用固执的在她自己的亲人身上找存在感。
想到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