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了,昭月终于得到机会宣泄自己的不甘和心伤。
陈孝贤默默地受着,眼尾渐渐染了猩红。待她发泄完,他伸手拔掉了手上所有的针,血往外冒时,昭月吓傻了,泪珠子被困在眼底轻轻地打着转儿,
.....你又发什么疯?护士,医生...... 她慌忙起身,想去找人来,慌得忘记了病床旁就有呼叫铃。
昭月..... 陈孝贤记起他昏迷前的顿悟,不愿再叫她糖豆。我们偷偷溜出去吃圣诞大餐好吗?
沉哑的提议成功地狙停了昭月的脚步,稍顿,回望,杏眸深处掠过一丝异色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,她竟从这声昭月中寻到了亲昵与暧昧。
但这个念头很快被理智碾碎,昭月睇着他,不....
行字还来不及出口,就见陈孝贤眨巴眨巴眼,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,透出一股脆弱禁欲的美感,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
僵持不下时,昭月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小人,叉着腰嚷嚷,
自己的小哥哥,多惯着点怎么了?又没要什么,一顿饭而已,是吃不起吗?
.......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昭月对自己很不满意,这么没有原则可还行?但一想起那封被他一片片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