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殊不喜欢和这样心口不一、脸上写满算计的人打交道,也很清楚地看得出来,秦肃非常不喜欢自己。
    兴许原主和经纪人之间的矛盾,比他目前仅有的记忆中要复杂的多。
    秦肃没跟他绕弯子,开门见山道:“余殊,你和林总有婚约的事,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余殊吓了一跳。
   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肃,见对方一副轻蔑不屑的表情,才信了不是玩笑话。
    婚约?他和……林放?
    他隐约觉得脑海中对这件事有个印象,却记不清是原主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。
    时过境迁,他竟然又与那个与庭雁相貌一致的人有婚约吗?
    秦肃:“装的还真像,从前还真是小看你了。我好歹是你经纪人,有什么事,你都得跟我报备清楚了。别想仗着在林总面前那点小手段,就可以在我面前豪横,对工作指手画脚。”
    耳旁的话都化作风声,没飘到余殊心上。
    直到日暮时分变成灯火初起,再到外面的走廊里已逐渐听不到人声,余殊才反应过来秦肃已经走了很久。
    经历过牢狱之灾,静坐沉思的日子于他而言并不难捱。
    更难的,是如何有意义地仓促接手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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