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殊见是林放,知道祖母给他打了电话来接他。
    他这些天睡在原主房间里,早就对林放练出了免疫力来,无所谓地冲他摆了摆手。
    “你先走吧!”
    “等我画完!”
    像是怕他听不到似的,余殊喊得很大声,少年特有的音质在舞蹈室里激起了回声。
    见余殊与他相处时不似平日的讨好殷勤,也没有前一次相见时的紧张,林放也放松了许多。
    甚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不拘谨,林放有些好笑,倚着门等他画完。
    窗前,余殊专注地趴着,不时哈气维持白雾留存的时间。
    他手指灵活,没几下就画好了一只小鲤鱼,收尾时点上了一只眼睛,还不忘给提着鲤鱼灯的男孩补了下笑容。
    林放有点惊讶。
    看似非常规的、如孩童做乐般的绘画方式,笔触却仍能见出余殊的功底来。构图完整,线条流畅。
    林放看着窗上生动可爱的画,面庞轮廓不自觉柔和了许多。
    犹记少时,每年元宵,他总羡慕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能点一盏花灯。
    他向余殊讲起过往时,那人也笨手笨脚地给他做了一盏鲤鱼灯。
    眼前,面庞尚未褪去少年人特有青涩的余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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