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来给余殊递水和外套的邓祺见他俩一直没起来,在看清余殊用烛火逼近队友的举动后,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余哥——”
随着呼喊声,火苗跳动着停在离江添亦头发丝不到一公分的地方。
邓祺:“……”
宁原哥不是说怕余哥被人欺负才找他来的吗?这是什么危险分子啊……新工作太难了。
江添亦睁开眼时,已是浑身冷汗。
余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瞳孔中倒映出闪烁的灯火。
“就这种程度?”
余殊轻笑,他不过略微试探了下,自有分寸。不过江添亦比他想象中更心虚一点,似乎真的惧怕着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。
他之前肯定做过什么害怕被自己发现的事。
这个想法在余殊内心迅速生根发芽,让他感到一阵恶心。
余殊晃了晃手中的烛台,无视越来越多围观者的议论纷纷。
他额间有一缕碎发垂了下来,警告道:“今天先放过你,再敢动歪脑筋试试。”
余殊利落地直起身子,顺手将烛台放到江添亦助理手上,无所谓地拍了拍手,从邓祺手上接过水,压一压心里泛起的恶心。
周围安静得很,惶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