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一声。
    “会有点疼,现在不擦药明早就等着肿起来吧。”林放一副随你的语气,手上却没停。
    冰凉的药膏刺在余殊红肿的伤口上,他身体止不住发颤。
    林放坐着的凳子本就比较高,余殊坐着靠后,两人距离不算近。刚涂上一点,余殊身子就向后仰,林放只好向前倾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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