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林放丢下擦头发的毛巾,语气有点急切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    他从烘干机里取出一件厚袄,边大步往外走,边披在身上。
    雪下得紧,才一会儿,许多没来得及收的器材已经被大雪覆盖。
    云绕影视城许多仿古的建筑都披上了一层白白的外衣,皑皑白雪封印了时代的差异,余殊站在湖心的亭子上,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的光景。
    余殊上一辈子是得过且过的,直到弱冠之年才知晓幼年时生过一场大病,献帝篡位弑兄,而他这位先王景帝太子,认贼作父了近十年。
    千年风尘,多少人物都只成了史书一笔,再掀不起波澜。
    唯有怀念是永恒的。
    远远的,他看到有人往桥上走了来。
    大片的雪花迷蒙了视线,余殊好像眼花了。
    桥头,高冠束发的林放披了一件狐皮大氅,一身白衣立于天地之间,直直地向他走过来。
    等两个人相距不足半米时,余殊也不知为何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,却被林放一把拥住。
    在雪地里冻了这么久,他早就浑身冰凉,林放靠过来的身体就成了源源不断的热流,一点点将他划开。
    余殊顾不得林放为何出来找他、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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