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身上穿的单薄,林放能出来接他已心生感激了,怎么好意思再要穿他的厚袄。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    林放冰冷的声音和刮过余殊颈间的手指止住了他的话。
    余殊身体一僵,不敢再动了。
    这件大氅是戏服,领口是靠绳子打结固定的,而林放正低着头,不太熟练地尝试着。
    “这个怎么搞……”
    林放微微低头,原本的身高差到现在的几乎持平,额头离余殊近的不能再近。
    这个姿势,他每句话倾吐的气息,都恰好打在余殊嘴唇上。
    而林放却好像浑然不觉。
    余殊不敢说话,抿着唇,任由林放亲自操作,顺带祈求他少用手指蹭到自己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    林放叹了口气,皱着的眉头松了开来,看着余殊领口的蝴蝶结,露出一个满意的和煦微笑。
    好像有阳光照了过来。
    余殊心跳漏了一拍,又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。
    “再挪就要掉下去了。”
    林放嘴唇很薄,颜色浅浅的,此刻受了冻,颜色变化一下子明显起来。
    余殊心急道:“你不冷吗?”
    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人家嘴唇看,立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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