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殊乐了,拽着带子在林放身旁走,遛那啥似的。
殊不知在林放心里,正想将他时刻拴在身边别乱走,而他居然还自己乐意拽着跟绳子。
小插曲结束,余殊向林放请教起对插曲的建议。
他本就是离荣的饰演者,共情之处多,若是能为离荣做一首人物曲,于他于片方都挺划得来。
只是余殊欣赏离荣的偏执与热爱,却不知道旁人的看法。
“如果你就是明衍,你会选择原谅离荣吗?”
余殊解释道,“早在赤水,明衍提出听从赤水长老调派时,他便能出面阻止,却非要尊重兄长的决定;而后他知道另一种方法却不敢和明衍坦诚相待,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付出,最终什么也没改变,惨淡离场。”
话题逐渐严肃,余殊将手中的玉佩放下。
特殊材质与腰际其他挂饰碰撞,发出青葱的声响。
像是在给林放奏响专属音效。
“我大概会吧。”
林放回答时的神情比余殊想象中认真的多。
他只以为是林放一贯的严谨,不知道在林放心里,已将离荣和千年前的他自己对上了号。
“每个个体都全然不同的,因个人际遇有别,在面临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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