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那会儿,也都仰仗他的照顾,余殊很尊敬他。
    “小少爷,西南边上的会客厅里还没歇宴,林少被围着劝了好几轮酒,您要不要过去看看?·”
    余殊不太信,有点怀疑温伯是被林放哄来一起骗他的,“他要是不想喝,还有人敢起哄吗?”
    温儒海心道,林放少爷是真了解他家小少爷,将他的反应和回复都猜准了,还提前准备好了说辞。
    他先前还以为林家二少爷不是为好相与的人,想来是他多虑了。
    他按照林放的意思解释道:“西南会客厅里,都是林大少那边的人。”
    一听是林峥,余殊忙紧张了起来。
    上辈子庭雁身份尴尬,常常在家宴上被人灌酒,醉得不省人事头昏发热;如今林放虽非庭雁,但他这兄长实在不像是个有数的人,若是有个好歹……
    余殊心生愧疚。
    按理说他该和林放一道的,却赌气撇下他独自应酬。
    也不管温儒海能不能跟得上,他迈开步子跑了起来。
    做过几天帮工,余殊对每一层楼的布置都很清楚。前往宴厅的路上都没什么人,至多有些打扫卫生的,不像宾客满座的热闹景象。
    来不及多想,余殊推门冲了进去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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