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客气的,”林放神色认真,继续说道,“之前结婚协议上写明,婚后一切财产都属共有,你要习惯。”
    闻言,余殊呛了口水,猛地咳嗽起来。
    林放一本正经说笑的样子也太诡异了。
    什么共有财产,他有毛线财产啊……明摆着要占林放便宜的事,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。
    余殊一边好笑,一边脸憋得通红,水呛进气管难受得很,林放从他手上拿过水杯,扶他坐下来拍了拍背。
    “好点了吗?”
    余殊咳得脸胀红,只点了点头没说话。
    他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待久了,本就红润的脸颊因为猛烈咳嗽更甚。
    刚洗完澡不久,空气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还没散去,半干的头发垂在额前,整个人又纯又欲。
    林放视线落在他嘴唇上,白天被咬破的地方结了痂,此刻被温水沾湿,红润娇艳。
    皮肤接触是个食髓知味的恶习。
    从前他与余殊以礼相待,相思至极所念的,不过是见面、牵手、相拥。如今尝过余殊的味道,林放心里就在期待别的了。
    他克制地收回了余殊脸上流连的眼神,再多待一刻,淡定离开的背影就要变成落荒而逃了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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