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。
    而宁原口中的“飞去国外”,此刻在余殊脑袋中已经和旧时的飞天执念混淆了。
    他眼皮子有些打架,眼眸中却始终亮晶晶,半认真半玩笑地看着林放。
    林放心里像是被小石子砸下去的湖面,平静的表象掀起了波澜。
    “下次就带上你,好不好。”
    “好呀。”
    余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,他脑袋热得发胀,而林放身上正好冰冰凉凉的,像一个行走的制冷机,摸上去特别舒服。
    余殊干脆搂住他,脸贴在他胸口的衣服上,硬邦邦的半球形纽扣将余殊脸颊上的奶膘往四周推了推,可爱又滑稽。
    “我还想跟你去跑马,放天灯,逛市集,听曲儿,喝烧酒……”
    酒气将他脸庞熏得红扑扑的,嘴角浮起毫无保留的笑意,像是坠落凡间的仙子,对人世间抱有着最纯粹的念想。
    林放心跳漏了一拍,下意识怀疑余殊是不是真的醉了。
    醉到分不清年岁几何,把他费心学习的现代词汇都抛却脑后,遵从心底隐秘热切的向往,向旧时好友倾吐愿望吗?
    他愣愣地不回话,余殊用手指戳了戳林放的鼻尖,痴笑道:“庭雁,你怎么不理我呀?”
    雪点落在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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