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,唯一的可能,就是父亲插手。
林放松了松衣领,心里涌起一阵无名之火。
他离开云绕多日,看似心思全围着余殊转悠,确实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机。
多留恐生变。
“行程安排好了吗?”
宁原点头道:“今晚没有飞云绕的航班,事先已经通知张机长待命了。”
嘱咐完,林放转身去看余殊,发现他还在原地乖乖地站着,侧过脸看向窗外,不知是在看星空还是闪烁的LED屏幕。
只望他一眼,林放心里的压抑与不悦尽数被抚慰平了。
余殊听到了部分字眼,知道林放要走,什么也没说,安静地仰着脸望向他。
心里有一处地方像是招了虫,传来细细碎碎啃噬般的痛疼。
他其实有好多话都想问林放,问他为何要骗自己来出演可能播不了的同志片,问他金融大楼上的祝福是员工福利还是私心。
很多问题的答案都随着时间逐渐浮出水面,可越是清晰,他越是不敢伸手揭开那层迷雾。在这份协议结婚的合约中,有些东西说开了,就会将此刻的平和表象打破。
一如当年他与庭雁各取所需、相敬如宾,是他贪图更多,最终走到了一别两宽相看生厌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