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平日里做任何决断,只需一个命令就会有人前赴后继的人,在面对他的时候,林放却格外温柔。
像是将那层冰冷的外壳换成了糖纸,一点一点撕开,露出里面的清甜,以坦诚诱惑着余殊。
太可恶了。
屋外起了风,星辰在夜空中散落四方。
林放在晚风吹拂中问他,“殊殊,你喜欢吗?”
余殊不自觉向他迈近一步,进了卧室。
“喜欢的。”
*
讨林放高兴一时爽,答应完余殊就觉得有点后悔。
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住一个独间,从前在襄王府,院中无侧妃,林放与他一个住西院一个住东院,隔得也挺远。
这下突然要他和林放同床共枕,确实有点不习惯。
晚间,余殊洗漱完后,像是开了减速,一举一动都故意放慢。
一会儿觉得头发没干透要再擦擦,一会儿说睡衣不合身想换一套。
林放坐在床上看了一个小时的文件,余殊还没磨蹭好。
脚步声在门口来来回回。
林放放下文件,看向门外,“在外面鬼鬼祟祟做什么?明天想顶个黑眼圈去发布会吗?”
余殊讪讪,知道拖